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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而躺在赵晨星的被子上面，位置应该是大腿处。
“哥哥，”江黎月开口道，“今天姜云跟我说了件事。”
“嗯。”他说什么，此时应着就是。
“姜云说，有一个一直以来追我的，评论我的，支持我的粉丝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赵晨星心里一紧，正玩着江黎月头发的手都停了一瞬，不会是粉转黑了吧。
一般饭圈最忌讳粉转黑，还回踩的，多伤人啊，就跟背叛一样，甚至比背叛带来的伤害还深。
“找到了。”
“找到了？”赵晨星松了口气，这是好事啊。于是继续卷着江黎月的头发玩，他的头发应该是出活动打理过，但是没来得及卸掉上面的发胶，已经一缕一缕的了，很是好玩。
“嗯，他……”江黎月说道，“他怎么说呢？”
“你知道一般艺人出道，经纪公司一般都会经营他们的账号的吧。”
赵晨星点了点头，想到江黎月看不见，便嗯了一声。
“而且，为了防止刚出道的数据不好看，都会请自家养的一些僵尸账号或者水军的账号关注自家艺人。”
“能理解，毕竟都是面子工程，都是数据。”
“所以呢？第一次看到我自己账号有那么粉丝的时候，我还挺开心的……”江黎月的后半句没有说。
他为什么开心，就会涉及到他会什么选择进入娱乐圈。
随后，他话锋一转：“但是同样的，当有个不是公司派来做数据的账号关注我的时候，我也不会知道。”
“包括，第一个关注我的粉丝，第一个真心因为喜欢我而给我点赞的粉丝，会因为我的工作照片而评论的粉丝，这些我都不知道。”
江黎月的语气越说越低，直到后面，甚至赵晨星都不太能听清。
尽管听不清后半句是什么，但是他还是心虚啊。
天知道，他第一次在微博搜到江黎月的账号的时候，他账号上就一条欢迎语，什么都没有。
但他一看账号上已经有不少关注和点赞后，他想自己一个小小的账号关注应该不会被发现，所以他点赞了！
“然后呢……”赵晨星小心地问道。
“哥哥，你知道吗？”江黎月说道，“后来这个粉丝你猜怎么样了？”
江黎月没有卖关子，直接继续道：“他后来看到有人骂我，就会在上面怼回去，再后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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