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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局长，我之前调查过凌城的身份，就怀疑他是机密单位的人。”
一分钟后，叶冰依挂断了电话，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。
“？”极轻微的脚步声让叶冰依陡然警觉。
拿起就放在旁边的手枪，将备用弹夹藏在了腰间，谨慎的朝门口走去，因为没有穿鞋，声音很小。
通过脚步声判断，对方人不多，但体重很大，踩下去，整个楼梯咔咔作响。
砰！
敲门声沉重。
随后的一声呼唤让叶冰依放下了枪。
“开门，是我！”沙哑低沉，但仍然可以辨认出声音的主人。
吱！
开了门，叶冰依可以保证，她这辈子没在任何人身上闻到如此浓烈的血腥味儿。
哪怕是连环杀人的现场。
“接一下！”
凌城的目光依旧森冷，叶冰依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，连忙接下了凌城手上的一个包裹。
这个包裹，血顺着低点滴落，在地面溅出雪花。
另一个包括意外的沉重，被凌城随意的仍在地上。
“这是你的任务目标。”凌城面无表情道。
“帮她洗洗，洗干净点儿！”
这时，叶冰依才注意到凌城身后还绑着一个人，一个女孩，满脸的血渍，才让她一开始没看到。
“哦，好！”叶冰依是刑警没错，也见识过所谓的连环杀人犯，第一次出外勤的时候，但她也没怕，但面对凌城，有一种发自灵魂的恐惧。
——
提着滴血的包裹下楼，凌城坐在了酒吧门口，就坐在他来时和陈耿相对而坐的位置。
啪嗒！
火光闪烁，袅袅的烟气升起。
空无一人的酒吧，
“老陈，如果不是你的话，我特么真的想杀了她。
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，一个人既然自甘堕落，怎么说都不听，那就让她一直堕落下去。
人是自己的人，事是自己的事儿，后果为什么偏偏要你来承担，我觉得是有问题的！”
啪嗒！
烟燃烧的速度很快，凌城又点了一只。
“呵呵，不过也好，死了就消停了，，咳咳！”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距离他上一次抽烟，应该有四五年了。
“我原本以为胡太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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